光从辈分上面来看,朱高炽和朱允炆的确是同辈,朱高炽的父亲朱棣,和朱允炆的父亲朱标都是朱元璋的儿子,一般来说我们知道,古代的很多家族之间,同辈的人他们名字里面的第二个字都是一样的,这被称为字辈知道字辈就知道同一家族之间人们的辈分大小,但为什么朱高炽和朱允炆两人的字辈却不一样呢?今天就让历史资料网的小编带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1、朱允炆和朱高炽的字辈
朱允炆是朱标的儿子,朱高炽是朱棣的儿子,他们都是朱元璋的孙子,因此他们是叔伯兄弟。他们是平辈,但是名字中间一个是允字,一个是高字,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辈,因为我们一般人印象中一个爷爷的孙子都是辈份都是一个字。之所以他们平辈,但是辈份用字不一样,这的追溯到他们的爷爷朱元璋。
朱元璋一生有二十六个儿子,其中长大成人的有二十四个。考虑自己儿子众多,孙子辈乃至在往后的子孙越来越多,极有可能出现混乱,无法分辨的状况发生,朱元璋制订了一套简明分辨子孙来历,分属哪支的办法。
朱元璋充分利用了中国汉字的优越性。他给自己二十三个儿子(八子和朱元璋闹翻,最后被朱元璋除名)和一个侄孙,各拟了二十个辈份。
朱元璋规定从孙子那辈开始,每一代都要用这个字辈取名。同时第三个字要用金木水火土做偏旁。以至朱元璋的子孙的名字都被朱元璋订好了可供后代发挥的空间不大,为了凑名字只能造字这也就是为什么朱标的儿子是允字辈,而朱棣的儿子是高字辈。
这个取名方法非常好,只要一报名字,马上就知道这个人是朱元璋哪个儿子的后人,是多少代,和皇帝关系的远近,非常清楚,没有一点混乱的地方。
2、为什么朱高炽和朱允炆的字辈不一样
明朝朱氏子弟的起名规则,朱元璋在洪武年间规定,朱氏子弟的名字都必须是三个字,第一个字肯定是“朱”了,第二个字由朱元璋亲自确定,朱元璋根据每一个分支定了20个字顺序表,比如说朱标这一脉的是“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朱允炆作为朱标的儿子,那么第二个字就只能是“允”,而朱允炆儿子名字第二个字则只能是“文”,以此类推。
燕王朱棣这一脉的20个字是“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所以朱棣儿子名字的第二个字只能是“高”,而孙子名字的第二个字则是“瞻”。
所以,朱高炽与朱允炆虽然是同一辈的,名字中一个是“高”,一个是“允”,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们不同的宗分支。
另外,朱氏子弟名字的第三个字,朱元璋虽然没有规定是啥,但也设定了一套基本原则,即必须是符合五行相生的原理,比如说朱高炽的“炽”是火字旁,属火,而在五行中火生土,所以朱高炽儿子名字的第三个字必须是土字旁,朱瞻基中的“基”就是这么来的,以此类推,土生金,所以朱瞻基儿子名字的第三个字是金字旁,朱祁镇中的“镇”也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朱氏子弟越来越多,找不到这么多符合要求的字,于是朱氏子弟就开始自己造字。大家可以发现,明朝朱氏子弟越往后名字越难念,就是因为他们名字的第三个字都是自己造的缘故。
后来,元素周期表传入中国,专家找不到对应的字来翻译,后来一看朱氏子弟名字的第三个字很符合要求,而且用的人不多,于是就采用了这些字。这也就出现了我们常说的,明朝朱氏子弟起名字起出了一个元素周期表。
3、明朝皇帝的名字
在朱元璋去世之后,朱标一支是皇权的代表。但是在靖难之役后,朱棣称帝,因此朱棣一支便成了新的皇权代表。比如后面的明仁宗朱高炽、明宣宗朱瞻基、明英宗朱祁镇等等。皆是按照这一辈分来取名的。
所以看到这里我们就不难得出答案了,明仁宗朱高炽虽然和朱允炆是同辈,且朱高炽还得叫朱允炆一声堂哥,但由于他们不是同一辈分,因此这也代表着他们不同的宗族分支。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姓氏固定,辈分固定之外,明朝朱氏子弟名字的第三个字,朱元璋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要取什么,但他也制定了一套基本的原则,即必须要符合五行相生的原理,即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怎么说呢?比如朱高炽的“炽”字就是火字旁,属火,而在五行中“火生土”,因此朱高炽儿子名字的第三个字就必须含有土,即朱瞻基的“基”字。
以此类推,土又生金,因此朱瞻基的儿子“朱祁镇”和“朱祁钰”都是“金”字旁。金生水,因此朱祁镇的后代朱见深(明宪宗)、朱见潾(德庄王)等,都是“三点水”偏旁;所以综上我们不难看出,虽然朱元璋并未明确要求后代子孙名字第三个字要取什么字,但是却定下了这一套章程,可见其处心积虑。
当然,这种取名的方式毕竟太过局限,随着朱氏子孙的人数越来越多之后,符合这一标准的字也就越来越少了。因此在这个时候,朱氏子弟们便开始纷纷自己造字。所以我们会发现,在后来明朝时期朱氏子弟的名字就变得越来越难念了!
此外,现在还有一种说法,说明朝朱氏子弟名字的第三个字跟元素周期表是一样的。这又是为何呢?原来,在元素周期表传入中国后,专家们找不到对应的字来翻译,后来看到朱氏子弟名字的第三个字十分符合要求,而且使用的人并不多,所欲便用这些字来作为翻译。所以这才有了我们常说的:明朝朱氏子弟起名字一度起出了一个元素周期表!所有谁又能说,这不是历史的偶然和必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