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福临,即清世祖、顺治帝,清朝第三位皇帝,清朝定都北京的第一位皇帝,清太宗第九子,生母为孝庄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出生于沈阳故宫永福宫。下面历史资料小编给大家带来了相关内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福临幼年登基,由摄政王多尔衮辅政。亲政后面对全国的抗清高潮,福临采取抚重于剿的策略,同时注重恢复农业生产,整顿吏治,使国家局势逐渐好转。1661年福临死于养心殿,庙号世祖(谥号体天隆运定统建极英睿钦文显武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
人物评价
史书评价
《清史稿》:顺治之初,睿王摄政。入关定鼎,奄宅区夏。然兵事方殷,休养生息,未遑及之也。迨帝亲总万几,勤政爱民,孜孜求治。清赋役以革横征,定律令以涤冤滥。蠲租贷赋,史不绝书。践阼十有八年,登水火之民于衽席。虽景命不融,而丕基已巩。至于弥留之际,省躬自责,布告臣民。禹、汤罪己,不啻过之。书曰:“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为民父母。”其世祖之谓矣。
《清实录》:章皇帝达孝承先,洪仁抚世。以天纵之姿,奋有为之业,扫除寇乱,奠安生民。六师所加,有征无战。莫不望风慑息,竞迓壶浆。即殊方异域、声教未通之地,亦皆受吏请封,凛遵正朔。不数年间,天成地平,区宇宁谧。功高在昔,美冠将来……一事一言、皆二帝三王心法所寄。
历代评价
皇太极:奇祥也,生子必建大业。
梁清标:入主中华,奄有万方,统一天下。
范文程:君明臣良,必交勉释回,始克荷天休,济国事。
朝鲜显宗:好汉语,慕华制。
《郑成功传》:清顺治帝已入关十年,四海大定,莫不奴服。呜呼!我试以比例术求之,清以满洲及中国全部之兵力尽注于闽南之一隅,土地得比例若干,人民得比例若干,谋士猛将得比例若干,兵马舟舰粮食得比例若干;而郑氏果以何主义、何气力乃敢来前数挑战!嗟乎!故宫何处,忍烟灭于荆驼;国魂尚存,誓殉生于铁血。
金绍城:所谓名人者,非因画而得名者也,若者有特殊学问,特殊节操,特殊人品,特殊技能,特殊地位,已为人所推崇,一旦寄意丹青,随意点染,不必求工,而气概自流露纸表。人以其学问、节操、人品、技能、地位等之可钦可敬,而于其画尤视为珍宝矣。如黄向坚、李长蘅、吴梅村、闵贞、戴文节、顺治帝等,其作品均千古不磨者也。
人物争议
出家之谜
顺治帝与和尚结成了很密切的关系,有一个和尚叫憨璞,福临亲自到这和尚住的地方叫做海会寺,促膝长谈,相得甚欢,就是谈得很融洽。福临回到宫里以后,又把和尚召到宫城西侧的西苑,里头有个万善殿,继续论佛谈法,还有一个大和尚叫木陈忞,福临到了那儿,他跟他说,说:“我呀,总感觉我的前世好像就是佛家的人,说我到你这个寺庙之后,觉得这是窗明几净,就不愿意回到宫里。”还有一个大的和尚叫溪森。顺治就跟溪森一块谈话,他自称是这和尚的弟子,和尚当然也捧这位,有一次他跟一个和尚说,这个和尚叫木陈忞,说什么朕思上古,惟释迦如来舍王宫而成正觉,达摩亦舍国位而为禅祖。朕想效法他们可不可以。顺治想学释迦,释迦牟尼,想学达摩要出家。后来他就找了溪森说我要剃度,溪森开始劝阻,他不听,还是要剃度。行森就把他头发给剃了,剃成和尚头了。这不得了,皇太后怎么可以同意呢。这样,就找了行森的师傅,叫玉林琇(通琇),玉林琇就赶到北京,就让徒弟们架起柴禾来,点上火要把他的弟子溪森烧死。顺治一看这个情况不行,我不剃度了,我不出家了,就救了溪森一命。
一天,顺治和玉林琇两个人对面坐着,谈佛论法,两个人都会意地互相笑了,为什么笑了呢?玉林琇看到一个光头的皇帝,顺治看了一个光头的和尚,两个人会心地笑了。
人物性格
福临有胸怀大志富于进取的气质,又存在着浮躁易怒、任性放纵的顽症。顺治八年(1651年)二月皇太后告诫皇帝的谕中有“惩忿戒嬉”,这是母知其子,可谓说到了病根。后来和尚木陈忞说他“龙性难撄”,茚溪森说他“生平性躁”,看法都是一致的。
福临刚愎自用,对一切冒犯其尊严或不顺心者,动辄惩处。顺治十二年(1655年)八月国史院检讨孙自式目睹吏治败坏的现实,上疏自请为本县县令,但这违背了居官回避乡里的原则。对此,福临却采取了人们意想不到的举动:“诏赐牛黄丸归里养疾”。其对大学士兼刑部尚书图海的处理则纯属滥施专制淫威了。
福临的任性还表现在该惩而不惩。顺治十二年(1655年)他已严令不许太监干政,并立十三衙门铁牌,禁令昭昭,但顺治十五年(1658年)二月就暴露了“内监吴良辅等交通内外官员人等”,“作弊纳贿,罪状显著”之事。如按十三衙门铁牌敕谕应“即行凌迟处死”。福临却另有一番言辞:“若俱按迹穷究,犯罪株连者甚多。姑从宽一概免究。”“自今以后,务须痛改前非,各供厥职。”其实这话仅用之于太监,而与太监交通勾结突出者,如大学士陈之遴以及陈维新、吴维华等人,却遭到了流放盛京或宁古塔的惩处,太监,尤其是吴良辅却仍然安然无恙。这种福临自己也无法解释的自坏章法的原因,是他偏爱太监之故。
但福临并不是将错就错到底的昏君,这位在人生道路上大胆迈进,具有鲜明个性而尚不成熟的青年君主,仍具有真诚之心。他在坚持满洲特有权利而严厉惩处汉臣的同时,也并非没有自己的思想。顺治十七年(1660年)五月他更向吏部发出这样的谕旨:“朕统御寰区,焦心图治,前此屡有引咎省躬诏谕,自今追思,皆属具文,虚邀名誉,于政事未有实益。且十二、三年间时有过举。”“向因建言得罪流徙降革等官,吏部详察职名事迹,开列具奏。”他再次希望“科道各官尤当尽言无隐,即朕躬阙失,亦直言勿讳,朕不惟不加罪,并不芥蒂于心”。在此谕后,季开生复原官、归骸骨,李呈祥、魏琯等免罪。所赦言臣尽管很少,但终能自责并见诸于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