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经七书》是北宋朝廷作为官书颁行的兵法丛书,是中国古代第一部军事教科书。它由《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六韬》《司马法》《三略》《尉缭子》《李卫公问对》七部著名兵书汇编而成。宋朝以来一直作为武学必读的《武经七书》,集中了古代中国军事著作的精华。注重军事史学也是中国文化史的一个突出的特点。
《武经七书》是北宋朝廷在军事理论建设上的一个贡献,基本包括了北宋以前的我国古代军事著作的代表作。它阐述了一系列军事战略思想和战术原则,凝聚了中国古代人们对战争的认识的精华。不论在军事理论上,还是在战争实践中,它都对后世乃至世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它是中国古代兵书的精华,是中国军事理论殿堂里的瑰宝。它不仅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也是世界人民共同的精神财富。它奠定了中国古代军事学的基础,对中国和世界发展近代、现代军事科学起了积极的作用。校定、颁行《武经七书》,是北宋朝廷在军事理论建设上的一个贡献。
《孙子兵法》
在孙武晋见吴王阖闾时就是一部独立的军事著作。既后又增加了他在吴国的战争经验,从而更加完备。它问世之后,得到了社会上广泛的重视和流传。《韩非子.五蠹》说:战国时候,“藏孙(孙武和孙膑)、吴(吴起)之书者家有之”。从现存汉、唐、宋古籍对《孙子兵法》的征引看,就有好几种不同的抄本。银雀山出土的《孙子兵法》残简,是所能看到的最古的抄本了,其中《形篇》就是文字不尽相同的甲乙两个写本。北宋时的《十家注孙子》本与《武经七书》系统的《孙子》本也有某些不同。
《尉缭子》
是中国古代著名兵书,《武经七书》之一。历有着录,但篇数不等,有《续古逸丛书》影宋本及明、清刊本等存世,5卷,24篇,9000余字。另唐魏征《群书治要》辑存4篇;1972年,银雀山汉初墓出土残简6篇,与其他版本相应之篇大同小异。《隋书.经籍志》注称《尉缭子》作者为尉缭,梁惠王时人”,有疑为秦王政时尉缭所作,也有疑为后人伪托。据现有资料推断,成书似在战国中期。
《尉缭子》传世本共五卷二十四篇,以南宋刻《武经七书》本为最古。《汉书·艺文志》杂家著录《尉缭》二十九篇,兵形势家著录《尉缭》三十一篇。据《隋书》、《旧唐书》的《经籍志》和《唐书·艺文志》,传世的是杂家的《尉缭》。其篇数与《汉书》不符,当因在流传过程中有部分亡佚。该书内容大部分论兵,因此宋以后多视为兵家著作,但其论兵,与《汉书》所谓兵形势家异趣,有人以为即《汉书》兵形势家的《尉缭》,恐不可信。《汉书》杂家《子晚子》下注有“齐人,好议兵,与司马法相似”,可见今所传《尉缭子》有可能列入杂家。
《吴子》
中国古代著名兵书,《武经七书》之一。相传战国初期吴起所着,战国末年即已流传。《汉书.艺文志》称“吴起四十八篇”,《隋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均载为一卷。今有《续古逸丛书》影宋本及明、清刊本,存图国、料敌、治兵、论将、应变、励士六篇,分上下两卷。《吴子》是在封建制度确立后,战争和军事思想有了显着发展的历史条件下产生的。这时,军队成分的改变,铁兵器和弩的广泛使用以及骑兵的出现,引起了作战方式的明显变化。它反映了新兴地主阶级的战争理论、军队建设和作战指导方面的观点。
《吴子》主张“内修文德,外治武备”(《续古逸丛书》影宋本,下同),把政治和军事紧密结合起来,所谓“文德”,就是“道、义、礼、仁”,并以此治理军队和民众。认为“民安其田宅,亲其有司”,“百姓皆是吾君而非邻国,则战已胜矣”,强调军队、国家要和睦。所谓“武备”,就是“安国家之道,先戒为宝”,必须“简募良材,以备不虞”。它把战争区分为义兵、强兵、刚兵、暴兵、逆兵等不同性质,主张对战争要采取慎重的态度,反对穷兵黩武。
《司马法》
古代重要兵书之一。大约成书于战国初期。据《史记·司马穰苴列传》记载:“齐威王(公元前356-前320年)使大夫追论古者司马兵法而附穰苴于其中,因号曰《司马穰苴兵法》。”汉代对《司马法》评价很高。武帝时,“置尚武之官,以《司马兵法》选,位秩比博土”。(见苟悦《申鉴·时事篇》)司马迁称道《司马法》“闳廓深远,虽三代征伐,未能竟其义,如其文也。”(见《史记·司马穰苴列传》)。
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当时《司马法》共一百五十五卷。东汉以后,马融、郑玄、曹操等人的著作中,都曾以《司马法》为重要文献资料而加以征引,据以考证西周和春秋时期的军制。晋唐之间,杜预、贾公彦、杜佑、杜牧等人,也多以《司马法》为立说的根据。可见《司马法》当时仍具有军事权威著作的声誉。宋元丰中(公元1078-1085年)把《司马法》列为《武经七书》之一,颁行武学,定为将校必读之书,其重视程度,也不减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