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千古名联:“鼠无大小皆称老,鹦有雌雄都叫哥。”据说下联是“铁齿铜牙”纪晓岚对的。从这副对联中就能看出,鼠这种小动物,它的名字却很特殊—天生带“老”成。而且,它不但名字老成,还曾改变过历史。
汉朝同时期,西域有个国家叫古于阗国。西域古国有个普遍的特点:偏远、分散、人口少。古于阗国也不例外,全国人口不足百万,士兵更是只有几万人,整个国家主要依靠沙漠绿洲而生存。即便如此人畜无害,还是招来了拥有几十万控弦之士的匈奴人的垂涎。眼看打不过,古于阗国国王开始向传说中的沙漠神鼠求救,又是摆设祭品,又是焚香祷告,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所谓日有所求,夜有所梦,当晚,古于阗国国王就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大老鼠对他说:“敬欲相助,愿早制兵,旦日合战,当必克胜。”有了大神老鼠的鼓励,古于阗国上下果然士气大振,天刚亮就整装出发,长驱直入突袭敌兵。匈奴人仓皇迎敌,却发现马鞍、军服、弓弦等都被老鼠咬断了。这一战,古于阗国的军队势如破竹,大获全胜。从此,“鼠神”成了古于阗国供奉的神灵。
同样是西汉,西汉酷吏张汤的故事也和老鼠有关。众所周知,张汤以“用法严酷”著称,甚至对整个西汉的吏治产生了深远影响。殊不知,他这种性格的形成也和老鼠有关。
张汤小时候,老爹有一次外出,给了他一个光荣的任务:看家护院。可是张老爹回到家后一看:家里过年的肉怎么少了?肯定是张汤偷吃了。尽管张汤一再说是老鼠偷的,但张老爹不问原因,对着张汤就是一顿暴揍。
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也就生生闷气,骂骂老鼠,但是为了自证清白,张汤不但掘开了老鼠洞,找到了老鼠吃剩下的肉,还抓住了偷肉的老鼠。对于这个让自己背锅的老鼠,张汤还秀了一把操作:对老鼠进行立案审查、量刑定罪,并根据法规写了个文书,“按律”对这个老鼠处以磔刑。这一套程序下来,张老爹看得目瞪口呆,尤其看完张汤写的文书,忍不住感慨:“我儿真是个人才啊,这哪儿像个孩子,分明就是个老练的法官。”
从一定程度上说,这次经历对张汤严酷性格的形成产生了影响。若干年后,张汤子承父业,当了长安吏,专业负责首都地区的治安和诉讼,执法之严酷非常人所及,甚至对当时整个官场吏治产生了影响。
此外,老鼠还曾改变了人类文明的格局。这就要从600多年前那场横行欧洲大陆的鼠疫说起。
1347年,一种突如其来的疾病席卷整个欧洲,被感染者的皮肤上会出现很多黑斑,而且死亡率几乎100%。几年的时间里,这场瘟疫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后来有人研究发现,这种病毒正是来自老鼠。
就在人们苦苦思索如何解决鼠疫时,1353年,鼠疫突然间消失了,正如它当年突然降临一样。也正是这场大瘟疫,让统治欧洲千年的思维模式崩溃了—上帝在哪儿?在这种关键时刻,上帝怎么隐形了?即便再强大的精神信念,也经不起遍地死尸的拷问。于是,很多思考者开始重新定义这个世界,从而催生了欧洲文明的新曙光—文艺复兴,接踵而至的,就是改变世界的工业革命。从这个层面看,正是老鼠改变了当时人类世界的面貌。
纵观历史,老鼠仿佛总是以负面形象出现,那么它为什么能排在十二生肖之首呢?目前流行的说法有:第一种,老鼠最先得到消息,最先到天庭报到,所以它排第一;第二种,老鼠的脚趾是前四后五,有阴阳交替的意思。
其实,还有一种说法:中国的十二生肖起源于印度,是印度十二神坐骑的演变。而在印度十二神坐骑的排序中,老鼠高居榜首。但不管怎么说,鼠只是一种生肖,能否过好鼠年还得看自己。